十五年前，他十六岁，苏简安十岁，他接触苏简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和她分开。

萧芸芸一愣，感到前所未有的窘迫，正想否认，沈越川已经先一步开口：“把‘女’字去掉，剩下的你都说对了。”

对于钱，萧芸芸一向是没什么概念的，可能是因为她从小都不需要考虑钱的问题。

他很少听见苏简安叹气。

萧芸芸敲了敲桌子，一脸黑线的看着秦韩：“秦小少爷，不管一个女孩子怎么优秀，永远不要在另一个女孩子面前夸她太多，好吗？”

“……”苏简安无言了片刻，衷心建议道，“那你还不如考虑一下我那个建议。”

不止是沈越川，秘书室里的一众秘书都觉得意外。

“说起甜言蜜语……”萧芸芸转过头盯着沈越川，“我听说，你才是用甜言蜜语哄骗女孩子的高手啊！”

“……”

康瑞城非但没有生气，唇角的弧度反而更明显了。

但是，秦韩明显没有意识到，欺负和虐待，是两回事。

一直以来，沈越川都是活跃气氛的好手。

但这次，他没有心思管什么质疑不质疑，问：“怎样才是对的？”

小西遇睡眼惺忪，也不知道自己在谁怀里，不停的打哈欠揉眼睛，一副还没睡饱的样子，小模样看起来可爱极了。

“我十五分钟左右到。”沈越川说，“不管他们有没有打起来，你躲远点，不要插话，不要插手。如果有人找你麻烦，说你是苏亦承和陆薄言的表妹，听清楚没有？”

权衡过后，她选择结束感情，终止付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