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干什么你？”杜萌向前一冲，她一脸怒气的瞪着颜雪薇。

像是做了很大的决定，史蒂文缓缓开口，“我当过兵，上过战场，看到过很多人死在我面前，有敌人，有我的朋友。从战场上退下来后，我就患上了严重的‘现代战争后遗症’。”

医院内，穆司神和颜雪薇二人熬到了凌晨一点，穆司神的点滴才打完。

“……”

“你说。”

“雪薇，你来了。”

唐农翻了个大白眼，这话他都懒得回答了。

“我不感兴趣，这么多年，想害我的人也不少，但是没人能成功。我现在没时间跟她耗，也不可能再给她机会去伤害雪薇。你马上找人把她处理掉，她不是黑户吗？即便她消失了，也没人会在意。”

“高薇，你舍得我孤身一人吗？回答我。”

“时间不早了，休息吧。”

“高泽？”

“什么？”

“你欠他什么？”

她想叫住他，才发现自己根本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。

唐农抬手示意他冷静。

“我没有乱说，因为我差点儿就成了那个受害者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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