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你在想什么，”祁妈气得呼吸加快，“得亏你那个男朋友死了，死得好！”

在场的人纷纷看向严妍，话说到这个份上，一般人也都同意换了。

“我……我被人打晕了，等我醒过来，别墅已经被烧了……”

“复出后的第一次商业代言，就这么给了一家不知名的小公司？”程奕鸣的声音打断她的怔忪。

严妍深吸好几口气，渐渐将手松开，“我去换衣服。”

“……我查过了两个月来的失踪人口申报，找到了死者的家属，确认了死者的身份。”袁子欣说道。

嗯？

“程奕鸣，”严妍将思绪拉回来，“我感觉申儿有什么事瞒着我们。”

他看了司俊风一眼，心想，这个女警官怎么会有一个气质像杀手的助手……

她太明白“亲眼看到”是什么感觉了，她的脑子里，不止一次闪过父亲坠楼的画面……

“她真过来了啊，”祁雪纯从走廊另一头走过来，“我还以为她说要亲自跟你解释，只是说说而已呢。”

严妍点头：“快睡吧。”

隔天，严妍来到公司挑选礼服，为出席颁奖礼做准备。

男人的笑容有一丝苦涩：“我现在自身难保，带着你是一个累赘。”

她被问得哑口无言。

“那条信息……”她颤抖的抬头看着程奕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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