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话没说完,苏亦承已经闪身进来,反手“啪”一声关上门,抓住她的双手,却什么都不做,只是盯着她看。 “那就后天。”苏亦承说,“总之不能是今天晚上,我有急事。”
陆薄言进门后说:“需要的话,你可以在家休息几天。我会让沈越川和Candy说一声。” “……”沈越川感觉如同胸口被cha进来一支箭,两秒后,他愤怒咆哮,“我才28岁!28岁好不好!比你老公还年轻两岁呢!”
…… 汪洋进来收拾东西。
船只还在河面上晃晃悠悠的前行,相贴的身影隐匿在若明若暗的灯光间,有一种朦朦胧胧的难以言喻的美好。 “再过两分钟你就知道了。”
苏简安推开车门下车,在陆薄言把车子开进车库的时候,她特意看他,却只来得及看见他的侧脸,神色深沉似夜空,藏了太多她看不懂的情绪。 她长长的睫毛垂下来,连呼吸都安静得过分,像要一直这样沉睡下去。
下午,风雨逐渐小下去,但天也慢慢的黑了下去。 既然解释了,苏亦承就干脆把事情都解释清楚,他拉着洛小夕到客厅坐下:“刚才我给芸芸钱,是因为她跟我姑妈闹矛盾了。她在医学院学习,但我姑妈不同意她毕业后当医生。”
苏亦承沉默了好一会,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,催促她:“不早了,睡觉。” 顺着苏简安所指的方向望出去,那张放在陆薄言心底最阴暗的一个角落的脸,赫然出现在他面前。
可明明中午他才那样吻过她,说他记得那条领带是她送的。 “唉,”沈越川摇头叹了口气,“一言难尽。”
这时,小影也查到了死者的资料,王洪,孤儿,无业社会青年,疑似在从事非法活动,死得很蹊跷。 一个人,倚靠着冰凉的墓碑,接受母亲去世的事实。
苏简安算了算,还有半年左右的时间,不算漫长,但总觉得也不短。 “我也不知道。”洛小夕耸耸肩,“可能是因为鞋子的质量不过关吧……”
“还有,”苏亦承的声音沉了几分,带着细碎的沙哑,“我接下来要做的事情。” “回A市我也不跟你回家了。”苏简安哼了声,“我回我家。”
“等呗。”洛小夕毫不犹豫,唇角的笑容灿烂得不大寻常。 平静的小镇第一次发生性质这么恶劣的案件,有女儿的人家人心惶惶,受害的几名少女家属悲痛欲绝,三不五时就上派出所大闹,要警方找出凶手。
苏亦承无法再忍:“谁告诉你我和张玫在一起了?” 三更半夜,孤男寡女,共处一室……
“晚上我打电话给你的时候,你在忙吧?”苏简安第一次这样跟人解释,难免有些脸红,“其实我不是要缠着你回家的意思,我就是……一时不习惯钱叔来接我。以后你加班的话,我就不打扰你工作了。” 洛小夕:“……”靠,恶趣味!
可洛小夕就是要苏亦承吃醋,不然昨天她才不会那么配合让他们拍照呢! “看到她变成这样,你是不是很开心?”
男人们刻意的攀谈、暗示或者明示,都是洛小夕见惯了的招数,还有那时不时伸过来的咸猪手,另她厌恶。 “我喜欢你”,简简单单的四个字,谁都说得出来,过去那几年里她像口头禅一样说给苏亦承听,可每次他都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。
“我休息两天。”苏亦承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,“快点,我们要赶十点钟的飞机。” 大雨冲刷过后,山路变得光滑无比,虽然军靴是防滑的,但陆薄言的脚步还是会不时趔趄一下。
突然,又是一阵电闪雷鸣。 苏简安抿着唇角笑了笑:“那你快回来啊,过期不候!”
不知道过去多久,苏亦承才松开洛小夕。 洛小夕长长的吁了口气,回复了苏简安后就放下手机,使劲的给自己做放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