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人目光呆滞,心神怔忪,憔悴得不成样子。
两人来到一间病房外,符媛儿透过病房门上的玻璃窗口往里面瞧,子吟果然半躺在病床上。
“滴滴。”忽然,一辆车在她身边停下。
接着又说:“其实我能理解你爷爷,大家都盯着那栋别墅,他却只让我们住在里面,是顶着很大压力的。也别想着省手续费了,我们从中介手里买回来,你的那些叔叔婶婶们,谁也别说我们占了便宜。”
“你拉我来这里干嘛!”
爷爷的助理正将一个半人高的雕塑从地毯上扶起来。
“他给了你多少钱?”符媛儿问。
符媛儿不说话了。
爷爷生病的时候才带管家呢。
说完她强撑着站起来,可能刚过去一波强烈的酒劲,她又稍稍清醒了些许。
“没错!”然而说到这里,她眼中的恨意逐渐被颓然代替,“可我算计不了他们,反而又被程奕鸣算计……”
最终,她还是将他送她的车开走了。
程子同笑了,轻轻摇晃着杯中酒液:“符媛儿,我这瓶酒不是你这么一个喝法。”
报社打来的,说选题有问题,需要她马上回报社一趟。
子吟脸色微变,“符媛儿,那你想知道你和程子同结婚的真相吗?”
程子同眸光微闪,“你都知道些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