邵明忠恨恨地说:“我们以前住在市中心的高级公寓,可是因为陆薄言,现在我们只能屈身于这里!”
“把你的衣服和一些用品拿过来。”陆薄言说。
“徐伯说你去妈那儿了?”电话一接通陆薄言的声音就传来。
陆薄言的眉蹙得更深,苏简安以为自己猜中了,也更加的紧张,刚说要送他去医院,陆薄言的手突然环住了她的后颈,把她往床上拖。
还是就像沈越川说的那样,她喜欢了多年的那个人,是江少恺?
陆薄言接过蛋糕:“无事献殷勤,你是不是有事跟我说?”
从刚才她就没有再开口讲话,陆薄言终于失去了耐心:“韩若曦和你说了什么?”
他抚了抚她肿起来的脸颊,声音已经柔和下去:“痛不痛?”
他高高兴兴地回来,却看见了陆薄言和沈越川,愣怔了一下:“简安,这是……怎么回事?”他总觉得陆薄言有些面熟。
“你误会了。我告诉你两年后和她离婚,只是一个决定,不是向你承诺。”
苏简安有些受宠若惊,笑了笑:“不用了,我自己上去就好。”
她溜上楼回了房间。
全然不觉,背后有一双深邃的眸,正盯着她。(未完待续)
“来这里两天,你每天晚上都做噩梦。”陆薄言说,“你学过心理学,应该比我更清楚这是创伤性再体验症状。”
苏简安还没反应过来,人已经被陆薄言推进试衣间了。
他平时儒雅沉稳,然而要分手的时候,他就像在商场上出手一样,快、准,且狠,一点希望都不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