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意外。”昨晚高泽那副宣示主权的模样，着实让他不爽。

又补充：“除了身体接触以外的。”

秦佳儿摇头：“这条项链有一百多年了，不是新做的，像这类有年头的项链，最容易捡漏……伯母，您把项链摘下来，我好好瞧瞧。”

但这封邮件，很显然是有人刻意引他去跟秦佳儿见面。

她放下了电话。

“谢谢申儿了。”这时候距离肖姐离开已经有十几分钟了，司妈一点没怀疑程申儿会偷听。

“那你觉得，我把司俊风抢过来的几率有多少？”她直接问道。

“嗯。”

“什么也没谈成，她的态度很强硬，”她回答，“但她也是有所顾及的，否则今天不会来找你爸。”

但转念一想，现在把事情都挑明白，她一定会少了赢过秦佳儿的乐趣。

祁雪纯微愣：“许青如，你刚才不是这么说的。”

相比之下，祁雪纯带着章非云，章非云手拿一小叠资料，属于十分低配的了。

“段娜不要哭，现在不是哭的时候。牧野那种人，你早些认清，总比结婚之后再认清的好。”齐齐抽了一张纸递给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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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佳儿摇头，对助理叮嘱了几句，助理点点头，便离开了。

不过，司俊风的确生气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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