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佑宁丝毫没有察觉穆司爵的心思,顾及他的左手不是很方便,很贴心的筷子汤匙都给他拿了一副,汤也给他盛好放在一边,自己在床边坐下,尝了口白灼菜心。 许佑宁看了眼穆司爵,从他微皱的眉心和眸底看到了一抹薄怒。
穆司爵意味深长的笑了笑:“你脱|光了也没什么看头这一点,咬死谁都没办法改变。” 距离他们第一次去坍塌现场,已经过去快三个月。
一个小时后,船回到岛上,穆司爵直接把许佑宁抱下去。 思路客
许佑宁也十分疑惑,吃力的抬起头问:“回去干嘛?你不是要带我去一个地方吗?” 许佑宁动弹不得,心中的恐慌被扩大到极点,几乎是下意识的看向穆司爵:“七哥!”
就如那名队员所说,许佑宁伤得不算很重,除了额头破了个口子缝了三针,就只有左腿的骨折比较严重,但卧床休息一段时间,很快就可以复原。 穆司爵眉头一蹙,停下脚步,回过头盯着许佑宁,目光里渗出一抹危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