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开汽车维修连锁店的，”严妍回答“最近程总很忙吧。”去晚宴的路上，她当然不会放过旁敲侧击的机会。

“程子同，你说……如果妈妈不是因为想要给我惊喜，她就不会来乐华大厦，有可能就不会出事了……”她不禁哽咽着说道。“难道现在还有什么事，比我妈的状况更糟吗？”

“是担心不好跟程子同交代？”季森卓看到了她眼里的犹豫。车里很安静，小泉的声音很清楚。

程奕鸣让人叫来了子卿。季森卓面露诧异：“为什么？”

符媛儿这才知道，他车上的座椅放倒这么容易。“你们俩……？”程奕鸣猜不出俩女人来这里做什么。

“子同起来了，”这是妈妈的声音，“面包马上好了。”可是一直止步不前的人只有她自己，为这段情伤神的也只有她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