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到西餐厅，程奕鸣挑了一个安静的卡座。

大家都是逢场作戏，谁比谁更无耻？！

醉汉叹气：“我这不是怕碰上大老板吗，我三个月没来了，今晚上第一次来，竟然又碰上了他！”

祁雪纯一直有个疑问：“你一直说他想消除痕迹，究竟是什么痕迹？”

“可以这么说，不过你爸的公司也有这个实力。”

音落，她看到了程奕鸣嘴边冷冽的笑意。

“大家都看到了，”严妍一脸鄙夷，“这就是你们觉得无辜的人，为了股份，他什么都干得出来！”

否则，程皓玟又怎么会对她出手……严妍的心又像针扎了似的疼。

“为什么做这个给我？”严妍好奇。

看完这条消息，严妍将手边的平板电脑放下，她必须深呼吸几次，才能让情绪平静下来。

“这是幼儿园的秦老师，”严妍笑着介绍，“今天是友情帮厨，不接外单的。”

“我知道这个头条消息是谁发的。”她说起正经事。

热搜榜上赫然有“知名女星贿赂”“干扰比赛公证”等字眼……

经纪人拉上齐茉茉就要走。

说完他傻傻一笑。

严妍不禁好笑，这是程奕鸣什么时候招聘的助理，还挺能说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