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管这样,有一件事,萧芸芸还是无法理解:
萧芸芸挂了电话不到两分钟,一个穿着银行工作服的女孩走到等候区,问:“哪位是萧小姐?”
沈越川有些头疼。
“芸芸。”沈越川叫了萧芸芸一声,“说话。”
萧芸芸就像遭遇平地惊雷,哀嚎了一声:“私人医院的医生能不能帮我啊?!”
“现在看来,并不是没有可能,家属可以先放心。”医生说,“不过,主要还是看后期恢复得好不好。”
她缠着他要来看萧芸芸,就是为了逃跑吧?
第二天下午,萧芸芸接到警察局的电话,说她可以去银行调取监控视频了。
陆薄言好整以暇的问:“怎么样?”
“沈特助!视讯会议5分钟后开始!请问你人呢?!”
“我在接受治疗控制病情。”沈越川很坦诚的说,“遗憾的是,效果不太理想。”
萧芸芸拢了拢肩膀上的羊绒披肩:“表嫂,几点了?”
“你猜对了。”沈越川坐到办公椅上,用一种掌权者的姿态坦然看着萧芸芸,“我想利用大叔离职的事情,让你产生负罪感,逼着你离开。没想到,你比我想象中更加没脸没皮。”
洛小夕想了想,说:“简安和薄言回去,我留下来陪你?”
萧芸芸气呼呼的躺下去,止痛药已经起作用了,手上的疼痛有所缓解,她看了眼床边的沈越川,果断闭上眼睛。
萧芸芸一直在等沈越川,一看见他,忙问:“你们说什么啊,说了这么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