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在车里坐了半小时，子吟就在路边做了半小时。符媛儿不知道自己有什么问题。

“我送你回去。”其中一个助手不放心。小泉摇头：“抱歉，程总，她说要亲自跟面谈，才能把东西交给你。”

真可笑，当初子吟将程奕鸣手机里所有的信息打包给她，她都未曾看上一眼。“你放开我，你的手臂还要不要了？”

“程子同只是他们用来对付程奕鸣的工具而已，如果输了，最终会被当成垃圾一样的扔掉。”深夜的街道，车很少，人也很少，程子同开车行驶在清冷的街道，心绪有些恍惚。

子吟的嘴角露出一丝得逞的冷笑，但片刻，她弯起的唇角又撇下了，“为什么呢……”“我警告你。”

程子同想将她带走，至少不要一次次听到坏消息，但他又很清楚的知道，此时此刻，她哪儿也不会去。“司神？会议马上就要开始了。”唐农在房间里等穆司神开视频会议，他却迟迟不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