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呢,姨奶奶又说了,必须要等到今年司云的生日,才会让律师过来,将正式的继承文件交给司云签字。
司俊风回答:“他浑身白的,只有心是红色,意思是它没什么可以给你,除了一颗心。”
“那又怎么样?”祁雪纯反驳,“你们俩合伙骗我,毁坏杜明的名誉,这事儿完全可以去警局说道说道。”
话说间,他脸上浮现一丝尴尬。
“警察又怎么样,警察是讲证据的!”
祁雪纯咬唇,“我……我只是有一点不开心的私事。”
“你干嘛?”
她腾的起身离去。
祁雪纯微微勾唇:“爷爷,还是请您的助理把门关上吧。”
她看到学长心里的坏笑了。
“你喜欢我吗?”她问,“喜欢到必须要跟我共度一生吗?”
“白队,”她需要求证,“我能破这个案子,司俊风的功劳很大吗?”
“需要适应一下?”他高大的身形瞬间倾过来,眼看硬唇又要压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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难怪会被人误会成保姆。
祁雪纯讥笑:“原来你很明白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,你已经不需要司云来剖析你,批判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