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……”萧芸芸摸了摸鼻尖，心虚的说，“我们发现彼此还是比较适合做朋友。”她迎上沈越川的目光：“你很怕是吗？怕我会伤害林知夏，还是怕我破坏她完美的形象？”

萧芸芸果然被吓到，扯了扯沈越川的衣袖：“沈越川……”现在，他们竟然像普通的陪着妻子逛超市的丈夫一样帮忙提东西。

沈越川也许以为，只要拒绝她，她就能忘记他。只要送她出国，她就能开始新的生活。下楼的时候，萧芸芸发现有好几个人跟着他们，都是二三十岁的青年，穿着轻便的黑衣黑裤，脚上是酷劲十足的迷彩靴，似乎跟沈越川认识。

相反，是林知夏一直在撒谎。她后悔了，后悔来到这座城市，后悔遇见沈越川，更后悔爱上他。

但是，沈越川能跟萧芸芸在一起，凭的是冲破所有障碍的勇气。萧芸芸无法承受这么大的打击，沈越川也无法让她一个人面对最残酷的事情，他不能在这个时候离开她，哪怕他一直希望萧芸芸可以主动放弃他。

沈越川挂了电话，瞥见陆薄言唇角那抹似笑而非的弧度，冷哼了一声，“你和简安腻歪的时候，比我肉麻多了，五十步何必笑一百步？”在许佑宁的认知里，那些十八年华的，穿着校服的，脸上满是青春胶原蛋白的女孩，才能被称为女生，她早就过了这个年龄了。